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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除了死亡神族的亡灵，是否还有其他存在，可以存储潮汐之力？”

    林荒忽然问道。

    秦长生漠然。

    随后点了点头，“各族皆可能有手段存储潮汐之力，所以才有半步九境……只有凝聚出部分奥义的，才能被称之为半步！”

    “那我人族呢？”

    林荒开口，随后自问自答，“应该也是有的吧！”

    秦长生却是摇头。

    嗯？

    林荒脸上的希冀之色顿时就暗淡了下去，诸天万族中，人族也算是首屈一指的存在，怎么就没有潮汐之力。

    “因为人族每一次都在战斗，每一次都几乎传承断绝，哪里来的手段存储潮汐之力！”

    “如果真的有，也只可能在一些先辈的陵墓之中！”

    秦长生脸色变得有些难看，“若是当真有潮汐之力，我与烬天帝也早就开始参悟！”

    说到此处之时，秦长生忽然笑了笑，“也因为我们无法修炼，所以才要踹翻桌子，直接宰了那些要修炼了。否则，凭借我与烬天帝之姿，成为九境……不难！”

    林荒心中波涛起伏，他算是彻底明白了长夜生的重要性。

    潮汐之力，或许是一个种族的底蕴的重要参考标准之一。

    人族没有，便很难涌现出九境神明。

    那十一族有过半步九境的，必然都有潮汐之力。

    而长夜生背后的死亡神族也有！

    若死亡神族当真只有他一人行走世间，那么他只要找到亡灵大军……他便是外来的九境。

    甚至是未来的神王！